,被一群女人调戏也没有半点羞赧。他往身后的树干上一靠,吐出嘴中的瓜子皮:“大夏天开这种玩笑你们也不怕火大伤身,我店里新进了一种凉茶,消暑解热祛火,姐姐们喝一瓶正好。”
女人中毕竟有几位老妇,见不得比自己年轻的女人们浪荡,便翻着眼皮将话题扯了回来:“上大学有什么用,生在土窝里怎么挣巴也变不成金凤凰。”
这厢聊得正热闹,旁边幼儿园的门被推开了,费凡捧着几张小被子出来,打算衬着阳光正好给孩子们晒晒被子。
詹长松的目光马上跟了过去,脸上也一改刚刚的漫不经心,眼珠子都要掉到某人身上了。
可费凡却耷拉着眼皮从詹长松身边路过,一个眼风都没给他。
没错,两个人又闹别扭了。
这话还要从昨天说起。
按照前几日烧烤摊上的约定,费凡每日放学后依旧到长发大超市帮工,昨日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趁人不备在超市偷了几袋挂面和一盒午餐肉,猫着腰战战兢兢出门的时候好巧不巧与从外而入的詹长松撞个正着,怀中的东西掉了一地,被人捉了现行。
詹长松何许人也?怎会容得他人偷到他的地盘上?当即抄起立在门旁的雨伞就要收拾小贼。
半大不小的孩子,吓得浑身哆嗦倒也不躲,挺着脊背任由打骂。
费凡一时心软,在雨伞马上要抽到肉皮上之时,将小贼护到了身侧,硬生生的用手臂接了那一下子。
说真的,疼到是不怎么疼,就是皮肤红得厉害,加之费凡又白,看着那道懔子着实有点骇人。
詹长松又急又怒,嘴里的话像在屎里泡了三天,又臭又硬:“费凡,你这是干什么?这是要包庇这个偷东西的小贼?合着你的道德标准都是给我定的,我做什么都是错,别人偷东西都可以原谅是不是?”
“...偷东西是不对,”费凡看了怀里的孩子一眼,“但你这样上来就打是不是太过激了,口头教育一下就可以了。”
“口头教育一下?”詹长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