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长松这时才想起还有大xiong男这码子事,他眼睛一扫看到男人依旧攥着费凡的腕子。
“还他妈拉着呢,赶紧给我放开。”詹长松眼睛一立,骨子里的嚣张与狠厉压也也不住。
大胸男虽然有些怯意,但自持一身漂亮的肌肉,又在费凡面前,自然不会轻易退缩。
“我是他男朋友,他叫我老公,你算老几?识相的赶紧滚,不然...”
“不然怎样?”詹长松一步上前,居高临下的睨视着他,“放开,别让我再说一遍。”
大xiong男挺了挺身上的肌肉,硬着头皮叫嚣:“再说几遍也是你滚,啊~~”
话还没说完,他就觉得自己的攥着费凡的手被重重一拧,整个胳臂如同断了一般钻心的疼痛,他不得不放开费凡,龇牙咧嘴的叫道:疼,疼,疼疼~~”
还没叫完疼,心口上又被猛踹了一脚,以至于他倒退了三四步,一屁股委在墙根难于起身。
“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你缠着他,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詹长松撂下狠话,拉着费凡就走,没一会儿两人的身影就隐没在无边的夜色之中。
昏暗的光源洒在陈旧的房间里,微微泛黄的墙面上趴着几只酒足饭饱的蚊子,屋中已经安静了很久,只有男人吸烟时的吸纳声,偶尔透过缭绕的白烟钻进人的耳中。
詹长松将第三支烟咬在牙间,停顿了半晌又拽了下来:“你真喜欢男人?”
旅馆的另一张床上规规矩矩坐着费凡,闻言微微偏头,吸了一下鼻子:“嗯,真的。”
“这病能治吗?”男人又问。
“这不是病好不好。”被抓了小辫子的费凡有气不敢撒,他抠了抠泛黄的床单,“天生的,改不了。”
啧,詹长松有点替费凡犯愁,好好的一个男人,不能喜欢姑娘得是多悲惨的一件事儿啊。
“你也不用自卑。”他还是点燃了烟,忧心忡忡的吐出一口烟雾,“自暴自弃就更不应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