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长松挑挑眉毛,一副自得的模样。
“你?你属铁公鸡的,会替别人付学费?”费凡嗤之以鼻,“要编故事也编个靠谱点的行吗?”
詹长松一口烟没喷出来,生生被呛得咳嗽起来:“小王八蛋,我怎么就不能是济世的菩萨?”
费凡翻了白眼,点头敷衍:“行行,算我信了。后来呢?难道他人生开挂,用短短几年就奋斗成家资万贯的周总了?”
詹长松琢磨了一下:“也算人生开挂吧,大学上了一年就遇上了他亲爷爷。原来周秉义是省城最大的制药企业落难在外的小少爷,周家男丁零落,人家没用拼搏就成了家资万贯的周总了。”
费凡张口结舌,好一会儿才叹到:“还真是小说照进现实啊。”
“草,你他妈才是小说照进现实。”詹长松嗤了一声,用手臂一圈夹住费凡的脑袋,“谁能想到,一个天天在我身边骗吃骗喝的小费物,转身一变成了有钱人家的小少爷。”
他拉开两人的距离,扫了一眼费凡价值不菲的衣服:“谁能想到几天前你还穿着地摊儿淘来的20块钱的体恤,蹬着30块钱的运动鞋,一个破雨披用了一夏天。”
费凡让他说的有些尴尬,推了一把詹长松局促的说道:“左不过都是衣服,好的和坏的有什么区别。”
他这话说得不假,在小镇上虽说麻衣步履、淡饭粗茶,却是他自母亲去世以后过得最轻松惬意的一段时光了。
没有心思恶毒的后母与继姐,没有卑鄙下流、道貌岸然的父亲,没有利欲熏心的伙伴,只有满眼真挚的一群孩子和隔壁那个黑心老板。
费凡扁了一下嘴,心里酸酸楚楚。
那个地方,怕是再也回不去了,他在心中一叹。
“家里的事情解决了吗?”两人见面多时,詹长松到现在才得了机会问了句正经话。
费凡看了一眼詹长松,又把眼神迅速移开:“近期我爸不会同意周森家联姻的提议。”
詹长松挑高眉毛:“所以呢?代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