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费凡一哽,沉默了很久之后才望着苍茫的夜色吐出无奈的一句:“复课上学,与...你断了关系。”
草,詹长松被烟灰烫了一下,面色狠厉:“他说断就断?他算老几啊?”
他见费凡依旧沉默,忽然气血上涌,一把将年轻人拉进偏僻的巷子,将他推靠在墙上,额头抵上他的前额,托起下巴低声问道:“小费物,你答应了?”
费凡的心紧紧收缩,像是挤空了空气,只剩不住的颤栗。
“我...”
詹长松的眼神在他的欲言又止中更加深沉。
“我...暂时答应了。”见男人黑了脸,费凡急急扒住他,解释道,“不过只是权宜之计,做不得真的。”
两个人眼神紧紧纠缠,费凡的忐忑不安全然收进詹长松的眼中,他的怒气慢慢的消散了,最后只剩下心疼。
他揉了揉面前慌张得如同兔子的年轻人的头发:“行了,我知道你是言不由衷,我没生气,一别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勾引老子。
费凡又羞又气,刚想辩解,就被男人用拇指按住了嘴唇,低沉的声音再次响在耳边。
“重要的是你的想法,我又不在乎别人的看法。”男人掐了掐他水嫩的腮帮子:“可怜见的,我们家的小费物还要与人斗智斗勇。”
谁说不是呢,费凡垮下脸,扁着嘴一副委屈相。
“以后你想做什么我帮你,”詹长松挠了挠脑袋,“虽说可能帮不上你什么忙,总也能给你出出主意。”
费凡心中熨帖,精神一放松就有心情耍起嘴皮子:“你心地那么坏,能出什么好主意?”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恶人自有恶人磨。”
詹长松掀起一边嘴角笑得无比嘚瑟,费凡却在这痞坏笑容中获得了心安与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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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长松租了处老旧的房子,暂时在省城逗留。
他将镇上的超市托付给了蒋春生的妈妈,又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传授他黑心眼昧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