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随意的弹了弹袖子上莫须有的灰尘:“这是风险控制,懂不懂?”
在场的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都沉默下来,像是走入了一条死胡同,只有心灰意冷。
“沈总总也要看看我弟弟的面子啊,我们是费凡的家人,他就不能通融通融?”这回说话的是费媛,她笑得有点暧昧,想要刻意拉近彼此的距离。
“是啊是啊,”周广志赶忙接话,“咱们能和外人一样吗?那合同上的条款都是给外人定的,咱们这关系不是沈总怎么说怎么是。”
“什么关系?”助理一句话将所有人刚升起的一点希望砸了个粉碎。
“怎么,上过一次床,还能指一辈子?”助理讥讽,“你们拿到的已经够多了,别不知足。”
助理并不知道沈放与费凡那次被田园镇的小畜生成家良截了胡,但他却可以肯定的是,自那次之后沈放与费凡再无来往。原因无他,沈放已经被小畜生一个人霸下了,也不知他用了什么邪术招法,竟能哄得沈大渣男找不到北,不但日日与他黏在一起,就算出差也会时时报备行程,两个人蜜里调油一般,哪里还会想起费凡?
这些人竟然还想着利用费凡再一次达成卑劣的目的。
助理想到这里,对面前几人的态度更加鄙夷:“我再提醒各位一句,咱们公司对各级代理都是一个季度一考核,如果连续两个季度业绩不达标的话,就会被踢出局哦。”
此话一出,几个人的面色更加难看,而费品恩的脸上还要再多一份难堪。
那日的情景几个人记得清清楚楚,沈放助理的话也似秋风一样寒凉迫人。
费品恩又抽了一口雪茄斟酌着开口:“要不,我们每个人再追加一些投资?现在我们多少也摸出些门道了,扛过这一段时期以后就能赚大钱了。”
周森转脸去看自己亲爹,只见周广志也在闷声咕弄着香烟,眉间的川字纹能夹死苍蝇。
他连吸了三四口才慢悠悠的说道:“费总说得有道理,医疗器械这个行业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