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资金能周转起来,今后必定飞黄腾达。不过...”他面上的表情有些遗憾:“我现在实在是捉襟见肘、囊中羞涩,拿不出什么钱了,不如费总多追加一些投资,咱们股份可以重新分配,您做董事长,我给您做帮手。”
这话足以见得周广志是只贪得无厌又天生怕死的老狐狸,既想吃肉又不想承担风险,如果费品恩追加投资扭转了乾坤最好,如果还是不行,自己也不会将所有身家都折损在这里打了水漂。
他算盘打得好,费品恩也不是傻子,别说他没有那么多钱,就算有也不能让别人坐享了渔翁之利。
因而他苦笑着说:“老哥哥,我是什么身家您还不了解,原来在鹤城我便捡着你手指丫漏下来的东西谋点小利,咱们前期已经投了那么多,现在哪里还有钱再往里投啊?刚刚我提议咱们共同追加投资,还合计着要到哪里借点才好,现在老哥哥怎么将压力全推到我一个人的身上了?”
此话一落,又陷入了死循环。
“要不,让费凡去找沈放求求情?老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吗。”周森的话说得阴阳怪气。
费媛嗤了一声:“夫妻个屁,费凡就是个废物,他哪有那个本事拢得住沈放,那日之后人家还找过他吗?”
“没找过,也得让他试试啊,死马就当活马医。”
费媛双手抱胸:“得了吧,原来我们能用姓詹的威胁他就范,现在听说姓詹的得意大发了,成了立兴的董事,我们还有什么筹码?”
“立兴的董事?”周森跳了起来,一脸不信,“你从哪里听的胡言乱语?”
费品恩和周广志也向费媛投去了探寻的目光,这段日子他们扎在一个又一个烂摊子中,被弄得焦头烂额,已经无心顾及其他了。
“胡言乱语?我倒真希望自己是胡言乱语。”费媛面色阴鸷,眼中盛着淬炼过的嫉妒和恨:“詹长松根本没说实话,他才不是什么小超市的老板,我就说他如果是小超市老板,比地里刨食好不到哪里,怎么可能那么高尚捐出2千多万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