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内荏。
“你们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觊觎我外公的煤炭产业是不是?!”
“不...不是的。”费品恩被一句句逼问弄得心慌意乱,他下意识的想蒙混过关,便讨好的去拉费凡的手,“凡凡,不管你从哪里听到这无稽之谈,都不要相信,爸爸是爱你妈妈的...”
“别碰我!”费凡眼睛赤红,他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更不要提我妈妈,你不配!”
“想知道我是从哪里听到这话的?”费凡赫然喝道,“就是你与赵百惠亲口在这屋子中说的!”
“什么?我们...”费品恩一怔,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面色由灰败一下子变得惨白。
“凡凡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我现在只问你一件事。”费凡截住他的话,他的眼神像鹰隼一样锋利,“我妈妈,是不是你们害死的?”
“啊?”费品恩一怔,然后手和脑袋一齐摇晃,“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害你妈妈,真的没有,我怎么会害她,我那么爱她,我真的爱她,虽然...虽然我们开始的不那么美好,但我真的爱她。”
费品恩浑浊的眼中此时含了泪:“我对不起你妈妈,但我真的没有害她,凡凡你要相信我!”
费凡看着面前痛哭流涕丑陋到极致的男人,心中的厌恶更深,他倾身向前,缓缓靠近费品恩,阴森森的说道:“费品恩,你信因果报应吗?你现在什么都没了,赵百惠不但卖了你的股票给费媛去做犯法的生意,还在你焦头烂额的时候卷走了你剩余的钱,现在警方锁定了她的藏匿地点,你猜她在哪里?厦门。厦门警方已经实施了抓捕,你猜你被她卷跑的钱还能找回来吗?”
一提到钱,费品恩脸上的心伤陡然不见,焦急的问道:“找到她了,抓到了?太好了!我的钱能追回来了?”
一直没说话詹长松此时不屑的笑笑:“警方确实找到了赵百惠,但她身上的钱被一个自称可以带她到澳门的男人骗走了,你和你的钱说‘撒由那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