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得牙齿轻颤,恨得指甲陷入掌心竟然不知道疼。
蓦地,一个温厚的大掌放在他的背上,力道很轻却温热有力,带着安抚意味的轻拍让费凡从愤怒的情绪中挣扎出来。
他看了看詹长松,轻轻的点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费媛入狱是她咎由自取,连违禁品都敢碰,趁早抓进去还是好的,如若在放任一段时间,怕是父亲你也会受不了高额利润的诱惑,牵连其中吧?”
这话让费品恩心中一惊,酒都醒了几分。确如费凡所言,如果费媛没有被抓,自己早晚会知道她在做什么,那么大的利润摆在面前,他真的能抵抗得了吗?
思及此,费品恩打了一个寒颤,冒了一头冷汗。
“费媛因为涉足不深,涉案金额不是特别大,虽被定为主犯,也仅判了八年,八年之后她才三十多岁,不过要是父亲您牵扯其中,被判个十年八年,就您这身子骨,怕是...会死在里面吧?”
费品恩愤怒的抬头,恶狠狠的盯着费凡:“你是不是就盼着我早点死,好继承家业呢!”
费凡不怒反笑,目光中皆是厌恶与怜悯:“家业?费品恩,费家的家业你是怎么得来的你心里不清楚吗!”
此话一落,空气中蓦然一滞。
费凡直视着费品恩,毫无意外的在他眼中看到了惊惧。
“费品恩,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清楚,还用我帮你回忆吗?”费凡阴恻恻的说道。
“我...”费品恩又惊又怕,他不知费凡这话是诈他还是已经掌握什么实证,因而只能搪塞,“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费媛是你的亲生女儿吧?不是赵百惠与前夫生的,在你与我妈认识之前,你与赵百惠就已经苟合在一起了是不是?!”
费品恩瑟缩了一下,慌乱的眼睛不敢直视费凡。
“后来你认识了我妈妈,是赵百惠让你以单身的身份与我妈妈接触,讨好她,追求她的是不是?!”
“这...你胡说!”费品恩已经明显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