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邹洋心生不满,怎么他遇不到这样长得好有能给家里赚钱的女人。
“珍娘,珍娘啊”他面露淫态,痴痴笑着,站起来的时候带翻桌椅,空酒坛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天色渐晚,邹洋摇摇晃晃走在小路上,浑身酒气,晚归的行人都避着他走。
他不甚在意,还有心对路过的娘子夫人指指点点,惹得她们羞红了脸怒斥无赖,也有青壮出手警告,被他一一躲过。
邹洋笑嘿嘿地走远了。
他要去最近几日下榻的客栈,眼下兜里还有些银两,睡上个昏天黑地再说。
邹洋心情甚好,拐进必经的巷子里。
此刻天光已歇,残阳如血般染红天幕,独余一束天光,堪堪照进巷口,往里去尽是一片昏沉。
邹洋刚走到巷子里,后心就挨了重重一脚。
这一脚没收力,让他向前一个踉跄,重重摔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什么人?”邹洋怒骂着爬起,眯起眼睛想看清是谁暗算他。
他身后的人比他更快,欺身又踩在在他脊背处,随手掰开他乱晃的手。
“啊!”邹洋惨叫一声,被拧开的右手关节处发出让人牙酸的咯吱声,想来应该是断了。
他被迫趴在地上,右臂以一个不自然的姿势垂下,左手想去推开踩在自己身上的脚,又被重重踢了一下。
这一下踢在他邹洋腹部,力道很重,让他不自觉地吐出酸水,把方才灌下的黄汤都吐了出来。
他吐出一大摊液体,衣襟脏乱,充满发酵物的酸臭味,让踩在他身上的人都退后一步,嫌恶地捂起口鼻。
邹洋翻过身蜷缩起来,疼痛让他瞬间清醒,借着翻身的姿势他也看见了刚刚踢他的人。
视线所及是玄色衣摆,往上去是被玉带勾勒出的劲瘦腰肢,下颌弧线清晰锋利。
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如鹰隼般紧紧盯着他,让他感觉自己像被野兽捕获的猎物。
“怎么是你?”邹洋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