仄的隔间里有多难熬,窈娘年纪幼小,怕是更困倦。
柳参吩咐小厮把夫人备好的汤药端上来:“醒神的药,对身体好,喝了罢。”
“不,”应窈乖乖把药喝了,感觉清醒了些,自觉拉起应宝珍的手:“姑姑,我饿了。”
等到饭桌上,高夫子和柳参问了几句应窈的作答,颇为满意。
应窈会想着白日里搭救自己的谢逢雨,忍不住问:“夫子,白日里救我的人,是您的弟子吗?”
自己只知晓他的名讳,也会不知能否再见到,要如何报答恩情呢。
应窈回想起他清凌眼眸和温和语气,不禁有些感慨。
“他啊,”提起爱徒,柳参大人捋着胡子笑意明显:“他原是定州人士,被家人送到青州城的书院读书,由我教导,是个难得的聪慧孩子。”
高夫子接过话茬:“是定州知州谢家的小儿子?”
柳参点点头,笑容却淡了:“是他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