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别别扭扭地站了起来。
平时体贴懂事,难得也有这样闹脾气的时候,卫舒夷跟在他后头,心下暗自觉得一阵好笑。
酒店不高,两人带了些吃的喝的,乘电梯上去,在角落找了个风小的位置并排坐下。
卫舒夷看着天喟叹:“真漂亮,横店的星星真多。”
从塑料袋里翻出两听喝的,啤酒丢给他,汽水留给自己,‘嘭嗤’一声拉开铁环,她道:“虽然规定了不许你喝酒,但今天是例外,就当庆祝你杀青,来……”
罐身凑过去和他的碰了碰,说罢自己先灌了一大口甜甜涩涩的饮料。
傅容引还在计较她先前的话,不接茬,只是仰头闷声喝起来。
“刚刚的话是我说的不对,你别放在心上,嗯?”
见他不理,她用胳膊肘轻轻顶他的腰窝,傅容引一呛,连咳几声,皱着眉一个劲儿地往旁边躲。
他绷了许久的不悦表情终于破功:“别闹,痒!啊……疼疼疼!”
卫舒夷这才收手,睨他一眼,语气颇为无奈:“你呀,听人说话能不能好好捕捉重点?我说的那句话,你是不是就听进去了‘和别人无关’这几个字?”
有点来气,她抬手往他背上招呼了一下:“重点难道不应该是‘我觉得值’……这四个字吗?”
这季节衣服穿得厚,她虽然打地用力,但实际一点也不疼。
“咦?”傅容引听到她的话,来了精神。
卫舒夷放下汽水,手撑在身后两侧,抬头看着星空道:“当初签你的时候,只是觉得你有点潜力,其实根本没想让你和他比。后来,我发现你比我想象中要优秀很多,我是说认真的,我觉得不管用什么方式去帮你、成就你,都值得……因为你有这个价值。”
“而且,我和你的理解不同。”她转头一本正经地挑眉:“有的时候,揭旧伤疤不一定会让它再次溃烂,有可能撕着撕着,它就长出老茧来了呢?”
这样古怪的说法傅容引还是第一次听,他用眼尾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