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话还觉得热血沸腾。然听至“一石百二十钱”之时,陈瞻终觉得有些奇怪。
不对啊,前几天他才从系统买了汉书来看,尤记得那一句“岁比不登,京师谷石二百余,边郡四百,关东五百。”
平日的粮价一石能到七十钱,现在大旱三月才卖到一石百二十钱也没涨多少呀?
这就算囤积居奇吗?
毕竟,从荆州扬州这样没受灾的州郡调粮,再加上运费大概都要百余钱了。
大荒年卖这个价钱,也赚不了几个钱,算是赈灾了吧!
陈瞻疑惑之下向说话者看去,竟看到一张与自己七成类似的脸,一惊之下就吓醒了。
原来他竟枕在那书上睡着了:“呼,怎么就睡着了呢?还做了奇怪的梦,果然是太累了,可是刚刚梦见了什么呢?算了,想不起来,不想了。”
陈瞻拍了拍自己的脸提神,继续往下翻,然而接连有几页被撕掉了,故事就此中断了几年。
紧跟着地几页上,混乱的字体渐渐工整了起来,书上开始出现算式。
陈瞻定睛一瞧,赫然有几道九章算术上的例题。
再接着翻了许久,本子上出现的就多是各地货物价值,计算草稿了,顶多有几篇文稿,而诗词再没了踪迹。
直到整本书快要翻完,才从书页终掉出了一张泛黄的纸张,陈瞻低头一看,只见排头便写着几个大字:《自为墓志铭》
陈瞻一愣,接着向下读去。
“余年幼时,承欢堂上,大父以余慨然有志于天下,乃授余以诗书。余自恃其才,五岁作诗,七岁著文,渐闻于乡里,遂洋洋自得,沾沾自喜,然不知唯腐朽之士以一文一诗自矜,是而固步自封,终止于此。”
“及光平中,关中旱,人皆相食,当是时也,达者不复兼济天下,却责穷者独善其身。余自以洁己格物,能任天下重,以述货殖则崇势利而羞贫贱,鄙商贾之事,以其铜臭熏天。是而临灾无一策向救,唯奔走相告,欲救民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