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虽然娘自己违背了这句话。她爹的话太久了,记不清了,但余月光知道他们都想女儿能活下去。
她拘束地抓着赵千里的手臂,而目光仍显得如山林的野猫般警惕,沈玉婧靠过来搀扶住余月光另一条臂膀,她浑身上下猛地一僵,像弦一样紧绷,赵千里扭头看着她,叹了口气,把手抚在她湿漉漉的头发上,余月光怔了三秒,脚步停了下来,等到她再走动的时候,她的眼眶突然地红了,眼泪无声的哭出来,她抬手去擦泪水,然后用手心擦去脸颊上的泪水,再用手指擦去眼角的泪水。
回到家后,余月光彻底放松警惕,找到一个暖和的地方安稳地坐下来。
“赵千里,你看着她,我去厨房找些水和吃的。”沈玉婧起身离开。
赵千里看着她的脏兮兮的脸,发现左眼角下的痣,越看越觉得熟悉,翻遍脑海,却如何也想不起来。
赵千里摇头笑了笑,或许只是自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