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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那么认真。”赵千里走到沈玉婧身侧，站定，挽起她散乱的长发，攥在手心。
“看你，看你会不会出现在河的彼岸。”沈玉婧依旧望着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我怎么会跑那么远的地方啊？”赵千里一边看向沈玉婧所望的地方，一边不以为意的笑嘻嘻。
沈玉婧回过头看他，没搭话，她只是直直地盯着赵千里，看了几秒，突然探身靠近，赵千里的锁骨几乎已经贴着沈玉婧鼻子喷出的凉气。
沈玉婧发冷的语气：“你今天跑的还不够远吗？”
赵千里沉默不语，他深邃似海的瞳孔里混杂着太多繁重的东西。
沈玉婧看不清的这些东西，她捧住他的脸，无比接近他的眼睛，却什么看不清。
和以前一样，每次沈玉婧无限接近赵千里心底的时候，总会听到噗通一声，有什么庞然大物沉没在深不见底的漩涡之中，只有等到赵千里自己独处时，它们才会像妖怪一样张牙舞爪的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