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数目也太大了,现在亲耳从王清源口中说出,就不容他们不信了。
“原来搁浅的那两艘粮船根本不是粮商的船,就是运送漕粮的漕船!”汤宗也很是惊讶。
“是的,大人。”王清源点头。
纪纲插嘴,“王大人,五十艘粮船停在运河岸边,当是有不少漕军守卫,怎么可能被人劫走呢?”
“纪千户所言甚是,可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当时耿大人派了两千名漕军守卫漕船,可第二天出事之后,这两千名漕军踪影全无,耿大人和凌大人赶到现场,却连打斗的痕迹都找不到,三十八艘丢失的漕船更是踪影全无。”
汤宗三人闻言,对视一眼,更觉奇怪。
“难道是这两千名漕军监守自盗?”车在行问道。
“当时我们也是这样想的,可惜耿大人和凌大人派人沿运河和永利河乘快船寻找,却一点踪迹都没有。”王清源看着汤宗,“汤大人,不管是谁劫掠了漕粮,三十八艘满载大船必然行驶不快,何况区区半个晚上,可不知为什么,就是找寻不见,甚至连个见过之人都找不到。”
纪纲点头,“难怪那个樵夫说你们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汤宗想了想,也觉得奇怪,三十八艘大船,两千名漕军,还能平白无故消失了?
想知道答案,自然不是在这里能想出来的,于是只能暂且放下,他对王清源道,“王大人继续。”
“是,当日我们找不到船,也拿不到人,耿大人和凌大人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唤周大人想办法,当时凌大人和下官都提出如实禀告朝廷,捉拿要犯,耿大人却是坚决不同意,誓要寻找到船只下落,周大人支持耿大人,他说若是如实禀告,凌大人查不到线索,拿不到凶手那就是失职,漕粮被劫,不排除漕军监守自盗劫粮的可能,耿大人的罪责可就大了,还对下官说事发杭州府,我也推不了罪责。”
汤宗接话,“所以他就提议以清理淤积的名义隐瞒此事,拖延时间,一边上禀漕运总兵陈瑄,一边继续寻找丢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