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粮和漕军,可惜依旧无果,最后便疏通浙江户部清使司和官仓仓督,篡改粮册,仓癝,将征粮二十万石生生说成是征粮三十四万石?”
“是的,当时下官和凌大人担心朝廷追查,周大人说不必上报朝廷,缺出来的十四万石粮食也不用担心,等今年税粮入仓之后就万事平安了。”
车在行闻言,想到汤宗单凭一本粮册就将周洪宗的谋划推算了出来,更是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大人,您真是神了!”
王清源低头,“汤大人,下官原本是不同意这样做的,这可是欺君之罪,奈何......奈何其他三位大人都同意了,所以......所以下官也没有办法。”
“本官知你难做,但如此便协助隐瞒也实属不该。”汤宗道。
“下官知罪,现在每每想起,都是后悔不已。”王清源黯然道。
汤宗又问,“王大人,你是说最先是周洪宗和耿璇都不同意上报朝廷?”
“是的,漕粮丢失,耿大人罪责重大,他坚决不肯上报,周大人也是在我们之间提出了一个折中隐瞒的办法。”
“如此说来,那六月初四重新起运的漕粮根本不是新运到官仓的漕粮,而是云中官仓原本就有的余粮,云中官仓里根本就没有二十七万石余粮。”汤宗看着王清源,“王大人,今年的税粮可还未入仓,我们前日曾去过云中官仓,里面的漕粮却是足数的,你们是什么时候存放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