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老师是说......”
“漕粮被劫之事怕依旧脱不开漕军监守自盗!”汤宗道。
这话一出口,凌晏如面色呆滞,双手抬起,将镣铐撑满,他满含悔恨泪水看着镣铐,情绪激动地有些颤抖,“我原本不会如此下场......”
说完哭出声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纪纲在旁嘿嘿说着风凉话,可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漕军监守自盗的确是他脱罪的有力说辞,可惜他没有发现,也没有坚持。
汤宗看他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安慰的话,让他发泄一下也许更好。
良久,待凌晏如情绪稍稍稳定,汤宗问道,“子房,漕军尸体埋在哪里?”
凌晏如抹了抹眼泪,哽咽道,“就在岸上,学生......学生这就带您去。”
岸上,离运河百步之外,一片杂草丛生的地方,与其他地方没有什么不同,凌晏如停下,“老师,就是这里,当时发现之时,这里有几个大坑,都是尸体,现在都已经被耿璇连同沉没的漕船一起,处理干净了。”
“你好好想想,当时到底有几个大坑,多少具尸体?”汤宗问道。
凌晏如想了想,“应该是有七八个大坑,上面都有杂草掩盖,数量至少有......有七八百具,哦,对了,老师,伤口多是在脖子,一刀致命。”
汤宗长出一口气,“这就对了,这的的确确是漕军监守自盗,不过当夜看守漕粮的漕军一共也才两千人,应该还有其他人参与,这七八百人是被另外的一千余漕军控制住,然后联合其它歹人,所以现场才会如此利索,没有留下痕迹。”
他转而眉头紧皱,“不过此事当是谋划良久,一千余人可没有这么好一心作案。”
车在行听到这里,突然道,“大人,除非是奉命,耿璇一定是早有谋逆之心!”
“也不尽然。”汤宗转头问凌晏如,“当夜漕军千户是谁?是逃是死?”
凌晏如摇头,“这个学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