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你去找一副江南运河的地图来!”说完直接转身,回了对面的馆驿。
车在行与王千户面面相觑,但他也不敢耽搁,赶忙去寻地图去了。
馆驿正房,汤宗细细查看地图,车在行端着烛台在旁伺候。
“大人,您是发现了什么吗?”车在行问道。
汤宗指着地图上漕军码头的位置,“在行,事发当夜的两艘沉船实在码头之外的江南运河之南,阻挡住了从码头往南的河道,而在码头以北五里,永利河和江南运回交汇口发现了沉船和漕军尸体。”
车在行疑惑,“大人,这有什么不对吗?歹人肯定是驾着漕船向北,害怕漕军追赶,所以凿沉了粮船堵塞河道,最后在永利河凿沉漕船,杀死漕军,而后用小船装着漕粮逃走。”
“按照今日所探查,的确是这个样子,可十四万石漕粮不是小数目,试问谁能做到无声无息,一点线索都没有?”他皱眉想了想,“要是咱们今日看到的也是歹人想让我们看到的呢?”
“大人的意思是......”车在行还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