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岂能因此就说我们所有前朝之臣都是心怀叵测?!”
“汤大人说的对,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我们忠于皇上,忠于大明,绝无二心!”
“这么些年了,前朝旧臣的名号始终顶在我们头上,就好似一把利剑,说不定哪天就要落下来,可我们从始至终,又曾做错过什么?!”
“......”
王岳一带头,其他前朝旧臣纷纷站出来说话,一抒心中愤懑,朝堂上一片嘈杂。
眼看如此,黄俨急忙高声道,“诸位大人安静,此事内臣会如实禀告皇上,如何决断,自有皇上处置。”
群臣这才安静下来,熊义和刘秉愤怒地看着汤宗,却也不能再出言,因为黄俨已经开口要呈禀皇上,此事就不容再议下去了。
不过汤宗方才的慷慨陈词至少暂时压制住了朝堂上对前朝旧臣的攻击,也使得自己暂时避免了成为前朝旧臣的众矢之的。
过了片刻,早已心中躁动的宁阳伯陈懋回头左右看了看,冷哼一声,当先出言,“诸位大人,前朝旧臣也好,当朝之臣也罢,某家可管不着,咱们就单说这案子,两个月前在这奉天殿的刺驾之事,好在皇上无碍,可两个月后汉王也遇刺,现在尚在床榻之上,这两件事总该有人负责吧?”
在场所有人闻言都是心中一突,今日的重头戏来了!
詹事府詹事余思齐闻言立刻道,“陈将军,这件事方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像周洪宗、耿璇、耿通这等忤逆贼人,当诛九族,黄公公自会将我等的意思转告皇上。”
陈懋上下看他几眼,尽显轻蔑,“陈大人,你是詹事府詹事,太子殿下东宫的事务都是你管,这话怕还轮不到你说。”
刚才那几句也就罢了,但这一句就等于是直接挑明,今天找的就是太子的茬。
杨士奇此时就再也站不住了,“宁阳伯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陈懋冷哼一声,回头看向他,“既然发生了,那就不好听的话我来说。”
他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