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那般辉煌,如今却无人问津。
程安侯看着顾离忧手里的令牌,说道:“我虽与叶仲尧相识多年,却还未有机会认真端详过叶家军令的真正模样,如今就算叶家军不争气了,至少这令牌还在,可否让我看看?”
“荣幸之至。”顾离忧将令牌奉上。
程安侯刚一伸手,程鸢忽然起身一把拽过了顾离忧手里的令牌。
“我倒是想瞧瞧爹爹您一直称赞的叶家军令是何模样。”
程鸢拿过头顶,仰头端详,而后失望道:“如今看来也没什么不一样嘛。”
“小鸢……”程安侯刚一开口,程鸢就将令牌十分嫌弃地扔给了顾离忧:
“无非是做工细致了些,用料实在了些,你自己收好,我不稀罕。”
转头,她便跟程安侯说道:“爹爹,这东西确实没什么意思,还不如我们程家的令牌呢。”
“是嘛……”程安侯看着被顾离忧随意揣好的令牌,十分痛心。
顾离忧起身告辞时已是戌时,天有些朦朦的黑。
程鸢受命送他们离开。
“方才多谢程三小姐了。”
顾离忧诚心道谢。
程鸢原本和他并肩走着,听他说完又生气地往旁边迈了一步,语气早已不似之前那般热情,“用不着你跟我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