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如同噬人的虎狼一般骇人,兄长竟是如此深得将士爱戴。
那些人手忙脚乱的准备热水、巾帕、伤药、银针等物,正待帮兄长卸甲、清理缝合伤口时,那擒王寨的姜都尉却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竟是率人将齐军将士给绑了,亲自为兄长卸甲、处理伤口。
那破碎的战甲、那腹部触目惊心的刀伤,那鲜血都遮掩不了的满身伤疤,那墨色的麒麟刺青!兄长是有着怎样的人生?又经历过多少次的厮杀?兄长到底是何许人?
亦天航卧房外,堂厅。
姜广隶低声说道:“义父,我勤王军终于不再是无主的孤魂了!”
“不错,汉平王之亲孙!我大周皇族之后!名正言顺的帝位继承人!自今日起,我等终于有了可以为之赴汤蹈火的英主!”姜玄北激动地说道。
“只是不知亦航、不,只是不知殿下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世,又怎会甘愿为南齐卖命?”
姜广隶此时满是疑问,当年蜀地大旱,饿殍千里,又起瘟疫,他与亦天航相依为命,那时他不过十三四岁,亦天航也不过七八岁而已,却因山贼劫掠,二人被逃命的难民给冲散了,兄弟二人就此生离,此事便一直如根刺般扎在他的心口上。
曹复,好久未曾听过这个名字了,姜广隶此时又想起其父曹杭的教导,隔壁徐叔叔一家是贵人,要保护好他的亦航弟弟,年幼的曹复虽然不明原由,但一直对徐亦航照顾有加。
直到瘟疫爆发,曹杭身故前才将两家的身份来历全部告诉了曹复,让他好生保护徐亦航,如今上天眷顾,十多年后得以相遇重聚,却是了却姜广隶一块心病。
“老夫本就是汉平王府银枪护卫中的一员,汝父曹杭大人便是我等的教头,今得遇故主之后,老夫此生无憾!愿以余生之力,为少主鞍前马后、肝脑涂地!”姜玄北慷慨激昂之言打断了姜广隶的沉思。
“义父,还是等殿下醒了再从长计议,切不可冒然行事。”姜广隶说道。
“隶儿说的不错,此时尚不知殿下是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