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何打算。”
单越、呼隆所在厢房。
“老单,你说这姜玄北与姜广隶父子是不是太过反常?竟突然对亦大人如此关心!”呼隆疑惑地说道。
“唉,我也纳闷呢,姜广隶向来看不上咱都尉大人,除了军务上的交际,跟陌生人没两样。那日他见都尉重伤,竟疯了一般的追杀索朗,拦路的那些蛮兵死得那个惨,一枪毙命那都是大幸,你是没看到啊,几十个蛮兵的头颅都被戳碎了,脸上全是窟窿,头盔之内全是碎骨和脑浆,这是何等的愤恨才会下此狠手?!”单越也是极为不解。
呼隆咽了口唾沫,说道:“那日阎曲督要为都尉治伤,姜广隶赶回来二话不说,便要抢着为亦大人卸甲,竟因此与阎曲督等人动起了手,可怜阎大人,挨了一顿揍还被绑了,此刻仍在城防大营里养伤,要不是有姜校尉与王家姑娘在,只怕我等早就跟擒王寨开战了。”
“唉,可不是,那疯犬简直莫名其妙!阎淳也是,给我等弟兄丢人。”单越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