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次没多久,他都能偷偷跑出来。
也许,
自己可以让他来帮助涂山少年越狱,同时躲过韩国公府的杀机。
毛骧越想越觉得这个计划可行,便对眼前这名锦衣卫暗探吩咐起来,让他想办法将那蟊贼送入大牢,跟涂山少年们关到一起。
暗探领命,
随后离去。
……
上元县衙大牢深处,一座空间极大的牢房中,二十多名涂山少年被关在里面,个个愁眉不展,却又无可奈何。
他们毕竟只是十五六岁的少年,面对眼前这一难题,是真的没有丝毫办法。
忽然,
走廊中传来镣铐碰撞的声音,
一道身影被两名差役架着,由远及近,送到了涂山少年所在的牢房中。
那人刚一落地,便迫不及待的大骂起来:
“直娘贼!老子已经好几天没偷了!你们凭什么抓老子进来?!”
那两名差役也不理他,自顾自走了。
这人骂了半天,最后气呼呼道:
“一群王羔子!真以为能抓得住我闫老七?!”
也不知他手怎么一舞弄,那拷在他脚上、手腕处的镣铐,便被打开,砸在地上。
周围的涂山少年愣愣地看着他,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那闫老七倒是个自来熟,见状,直接拱手道:
“哈哈哈,微末把戏,微末把戏。”
一边说着,
他一边往墙边靠去,伸手在墙皮上扣扣打打,不时将耳朵贴上去,细细倾听。
长鸣好奇,开口问道:“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逃跑啊!”闫老七头也不回道:“也不知道这群差役犯了什么毛病,老子都打算金盆洗手好好做人了,这群王羔子硬生生冲进我家,把老子抓进来。”
“娘的!不知道老子进这大牢几百回了?老子对大牢比对自个家都熟!”
“想凭这捆住俺?没门!”
长鸣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