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渐渐亮了起来,赶忙躬身行礼道:
“大哥!能不能带我们一起跑?”
“我们都是好人,只是一不小心惹到了韩国公李善长,才被抓来这里。”
闫老七不耐烦挥手:“别跟俺扯那么多,想跑跟着便是。”
说着,
他也找到了地方,
他一手比划着,另一只手在怀里掏掏摸摸,不知从哪摸出个小瓶来,打开瓶盖便朝墙上泼去。
滋啦啦响声中,
墙壁裂开一个大豁口。
闫老七撇嘴:“咱就知道这群王蛋把修墙的钱给贪污了,随便整点土把豁口糊住糊弄人。”
说着,
他低头从豁口中钻出,溜了。
长鸣见状,也赶紧招呼其他涂山少年抬起柿子跟另一个伤员,小心翼翼钻出,朝外面跑去。
一口气不知跑了多久,
长鸣再抬起头时,看到周围是一片陌生民房,也不知跑到了哪里。
他回过头,冲身后涂山少年们道:
“大家伙歇会吧,应该是暂时摆脱麻烦了。”
其他人听到,也是松了口气,坐在地上恢复体力。
长鸣来到狗儿面前,道:
“狗儿,咱们这里只有你会水。”
“待会到了秦淮河跟前,你就跳进去,游出城,一路往涂山县跑,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必须尽快告诉老爷,明白吗?”
狗儿神情坚毅,咬了咬唇,道:
“长鸣哥,俺晓得了,俺这就去找秦淮河,你就放心把这事交给俺吧。”
说着,
他扭头离开了。
暗处,
跟随他们一路的毛骧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对身边人吩咐道:
“派人伪装成大夫,给里面受伤那两人治病,别让他们死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
那人领命,也离开了。
毛骧将看护长鸣等人的任务交给另一名锦衣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