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的新婚妻子在完成了婚礼的诸多仪式之后,被送入了洞房。
望着眼前披着遮帘的妻子,刘俭的心中微微有点紧张,甚至可以说是发慌。
老丈人的话如同梦魇,始终在刘俭的脑海中盘环着……
“家有丑女。”
“家有丑女。”
“家有丑女。”
刘俭拿着挑秤,犹犹豫豫地站在新婚妻子面前,伸出手去打算挑下红苫,但临到挑秤到了妻子的面前,就有了些犹豫。
古代的风俗害人啊,从打定亲到现在,直到入洞房,都不知道这个将跟自己相伴一生的妻子长得是个什么模样。
只知道她叫做郑慈。
但是骡子是马,终归还是要牵出来溜溜的。
一挑之下,妻子的庐山真面目终于得现。
刘俭仔细看去。
怎么说呢,颀长消瘦,面容清丽,虽非玑珥之耀,但却有一种柔和的气质,面容姣好,清丽脱俗。
虽不能称之为国色天香,但望之定是贤良慧中之女。
刘俭的心一下子落了下去,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郑慈并未说话,她只是从袖中取出一方香巾,起身替刘俭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关切道:“吓着了吧?”
声音如同泉水般的柔和,抚慰着刘俭适才紧张的内心。
“是、差点没吓着……”
说到这时,刘俭突然一愣,他不解地看向郑慈。
“阿姊此言何意?”
成婚前俩家曾对过生辰八字,郑慈与他同岁,却比他年长三月。
因此刘俭私下里唤一声阿姊没毛病。
郑慈柔和地笑着,伸手搀着刘俭坐下,耐心道:“郎君勿怪,家父在外与人相谈时,常言妾身貌丑,妾身已是习以为常,若妾猜想不错,严君昔时与郎君家定亲时,定也说过此言吧?”
刘俭干笑道:“阿姊果然是深知岳父,不错,岳丈昔时确是此言,言‘家有丑女,君愿娶否’。”
郑慈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