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她不在多说,只是起身为去为刘俭倒酒。
既已入了洞房,自当饮合欢之酒了。
刘俭与略是羞怯的郑慈饮酒罢,不由有些好奇。
“你既知岳父在我面前言你貌丑,就不问问我为何娶你么?”
郑慈接过刘俭手中的酒卮,和自己的一同放在案上,转过头来,浅笑着冲刘俭摇了摇头。
“不问。”
“为何?”
郑慈再次坐到了刘俭的身边:“昔时之事皆昔时,妾身只知,从今往后,我便为夫君之妇,君为妾夫,你我荣辱相伴,夫善妻贤,唯此而已,过去的事打听那么多干什么呢?”
刘俭听完这番话之后,心中很是感慨。
他伸手将郑慈的手握在手里:“今后,还需多多有劳阿姊。”
这一句多多有劳,涵义颇深。
郑慈的脸有些发红,她过门之前,自然是跟家中长妇学过一些房中之法的知识,只是事到临头,未免还是有些慌张。
“郎君,妾身侍候你安睡。”
郑慈低声说完,颤抖着伸出手,去替刘俭解裤腰带。
刘俭张开双臂,耐心的享受着。
但时间一长,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咋这么勒的慌?
低头看去,却见郑慈急的额头微微冒汗,颇有些手忙脚乱。
她本是想将刘俭的腰带解开,怎奈却偏偏反而将刘俭的裤腰带绑的更紧了。
这手也太生了吧。
唉,白纸一张,小白兔一个,好好调教吧。
刘俭轻叹口气,笑呵呵地推开郑慈的手,道:“还是我来吧。”
郑慈低着头,很是惭愧:“夫君莫怪,妾身愚钝,解衣都解不好……”
“不怪你,你要是太熟练,我还不高兴呢。”
说罢,刘俭很是轻松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随后又去替郑慈宽衣。
郑慈吓得轻叫一声,下意识的往后退去,却被刘俭笑呵呵地拽了回来,随后三下五除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