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多人被杀,鲜卑头领逃逸,其余四千士卒乘乱逃散,被斩杀的鲜卑人中,有七千多人死在与先登死士的交战之中。”满脸沉重,李通将从战场上统计出來的情况与麴义说了起來,
“麴山还活着。”李通的话,让麴义的眼睛不由一亮,之前李通告诉他先登死士沒了的时候,他还以为所有的人都死了呢,此时乍然听到麴山的消息,麴义心中顿时大喜过望,
“活着倒是活着,不过他受伤不轻,现在还正处于昏迷之中,血流的有些多了,能不能挺过來还不知道。”虽然心中不忍,李通还是将麴山的情况沒有丝毫隐瞒的说了出來,
“活着就好。”麴义心中一沉,随即嘴上喃喃说道,
麴山,其本姓却并非是麴,家中亲人早在连年的灾难与战乱中相继死去,只留下他一人苟延残喘,正逢陈到他们招兵,入伍后被麴义看上,之后累计军功升迁至校尉,麴义筹建先登死士时,因训练出色被麴义破格提升为先登主将,后被麴义赐姓为麴,在麴义心中,早已将麴山当做是自己的兄弟一样,麴山沒死,对麴义而言已经是最大的惊喜了,
“走,我带你去他们所在的地方。”李通起身,当先在前带路,麴义见了连忙跟上,
很快,两人來到一个宅院中,就见到不少人正忙进忙出的來回走动,不用李通说,对这些麴义也十分清楚,挥手让上前见礼的士卒退下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入屋中,
“情况怎么样。”床榻边上,一人正在细心的为上面躺着的麴山擦拭血迹,两人进屋的响动声将其惊动,不过手中的动作却沒有丝毫的停歇,看着面色苍白的麴山,麴义一时间百感交集,李通见了代替麴义询问道,
“他送來的时候已经昏迷了,医官刚刚为他止了血,不过能不能醒过來,还得看他的造化如何了。”低低的一声叹息,似乎是不忍,亦或是悲愁,一个脆亮的声音忽然响起,听声音,竟然是个女声,
不过对于此,刚刚进來的李通、麴义两人却并沒有露出什么惊诧,其实不单是他们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