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董卓麾下的士卒中,几乎都存在着有这样的看护在,古人讲究的是女不参军,一开始的时候,可是让他们抗议了很长时间,只是董卓坚持,时间长了以后他们也都习惯了下來,而且在之后战争中,随着这些看护作用的发挥,军队之中,就再也离不开她们这群特殊的存在,
“这小子不错,面对数倍于他们的鲜卑人也敢动刀硬拼,我带骑兵赶到救援时,他们就只剩了三十多个人,而他已经昏迷不醒了。”看着麴山精赤的上身上面数十条刀伤,李通口中忽然有些哽咽,
“这个笨蛋,打不过不会跑吗,鲜卑人的命又不值钱,跟他们换命实在是太不值当了,也不知道我平时教他们的东西都学到哪儿去了,做事连脑子都不知道动动。”责骂中,麴义语气中还是带起了浓浓的关切,
李通苦笑一声,沒有再接口,反而话音一转,看向麴义轻声问道:“之前有些急着沒顾得上问你,芦板口那里情况如何,主公是否平安,你不留在主公身边,反而赶回雁门做什么。”
一连串的问題,让麴义也不由的苦笑一下:“进攻芦板口的鲜卑人已被杀退,我來时主公还在与叔至商议战事,芦板口之战,暴露了很多我们之前安排防守的致命威胁,是以主公决定将其他关隘中的守卒撤回,只在芦板口、雁门古道与雁门三地建立防守,而后本打算出动先登死士与主公带來的那些亲卫去突袭几处鲜卑人的大营的,如今看來……”
后面的话麴义虽然沒有说完,配着麴义脸上的苦笑,李通几乎立即就明白了过來,一瞬间,他恨不得给自己狠狠來几下重的,
“如今怎么办。”知道麴义心情不好,只是一时间他自己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只得扭过头,硬着头皮出声问道,
麴义听了也是沉默:是啊,如今该怎么办,
“要不,从其他士卒里面再挑选一些出來。”想了又想,李通只觉得一阵头大,见麴义不说话,只得硬着头皮给出了个主意,
“带兵偷袭,人多了不易遮掩痕迹,偷袭成功的可能性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