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不会吧?”
温容再说:“且寻一寻皓月宫吧。看看公主是否归来小憩了?”
说罢,便有一队人马朝偏殿厢房处行了过来,脚步声整齐划一地在庭院中响起。
萧月怀的一颗心脏当即提了起来,着急忙慌地关上木门,扯着苏郢往内室行去。郎君被动的跟着她躲进了床榻旁放置的木柜中。
一男一女,挤在狭小的空间,挨得极近。
萧月怀竖着耳朵,蹙着眉头,神情紧绷着注意着屋外的动静。苏郢在她身旁,一时之间慌乱起来。女郎此刻将手撑在他的胸口,正从木柜的缝隙观察着外面的情形。
很快,温容带着人寻来了这间厢房,门打开的一瞬间。两人的屏紧了呼吸,漆黑之下,只听得见心脏“咚咚”直跳的声音。
迎着夹缝中的一丝光,萧月怀再次对上了苏郢的双眼。幽暗的环境下,他的瞳眸清晰明亮,仿佛一笼寒江被朝阳射穿了雾霾,死气沉沉中多了一丝鲜活之意。
萧月怀脑海里莫名闪过一个念头:是因为她吗?
于是不知怎地,瞬间燥热起来。等温容领着众人离开这间屋子,她立刻推开柜门,扶着一旁的床架干呕。
见此情景,苏郢眼底闪过落寞之色,渐渐变得漆黑深邃。
“臣冒犯公主...请公主降罪。”他的声音平静至极,毫无波澜。
萧月怀一怔,捂着发闷的胸口,连忙摆摆手道:“将军别误会,我只是...不习惯与男郎那么紧密地呆在一处。”
她不是不习惯,是极度讨厌,却不能宣之于口。
前世大周破国后,她便欲自我了断,谁曾料到,陆家家主——陆桥笼,竟转脸将她献给了大渝皇帝以谋后路。
她遭渝帝蹂躏玩弄后,便被扔到了军营之中。
仅仅一夜,从高不可攀的公主变成了人人可欺、卑贱入尘的军妓。在那暗无天日的营帐里,接待了一个又一个体臭不堪、好色如命的军将士兵。
自那以后,她便对男郎们的靠近深恶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