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各种人事作为饭后谈资的笑话罢了。
想到这里,林翰音不禁面露苦笑,自己如今的遭遇怪不了别人,只能怨自己罢了。
他本是绮罗出身,爷爷在兵荒马乱的年代出生,“舞象”(岁数)之年参加学习,后来信仰“童年作者”成为了战士,在那段时间作出了卓越的贡献,但之后随着云堇申鹤的败落,迅速的被边缘化,爷爷为了保全他的妻儿子女,也就是林翰音爸爸妈妈那代人,不得不“低头认错”,自觉“告老还乡”,他爷爷后半生紧紧地与“醉生梦死”这个词紧密关联。
本来,作为绮罗之后,他不说生活无忧,但吃喝不愁应该没问题吧,但他爷爷受了当年的打击,自此一蹶不振,之后便开始“随大流”,以一股暴发户的心态开始玩物丧志,不仅家乡祖传的祖宅给败出去了,就连林翰音曾祖父留下来的两块地皮也被老年痴呆的爷爷以远低于市价的价格瞒着子女们给卖了出去,后来林翰音的父亲大伯们知道这件事后,差点大打出手,他的爷爷也成了十里乡有名的败家子儿。
在林翰音看来,爷爷被孤立并不是压倒爷爷心理的最后一根稻草,而是之后指地耳为豪斯,信心丧失之后的无病呻吟罢了;或许,自己也是这样,从小就被教导这是一个充满友爱的世界,可直到走出校园,才幡然醒悟,原来他们说的“就是他”,根本就“不是他”!
他拖动着肥硕的身子,穿过小区挂在景观树上写着传宗接代的醒目语句,捂着隐隐作痛的腹腔,向江边大道走去,距今越年前的唐朝田园诗人孟浩然就曾在这一片地界隐居过。
“欲济无舟楫,端居耻圣明。”林翰音口中念叨着这句诗,或许,这是现在最能体现他此刻心情的诗句了。
被赶出门时他的身上没有带一分钱,所有的通讯设备也都在妹妹妹夫们的合力排挤下销毁了,在他们看来,自己就是一个让父母心凉、给父母添堵的社会败类罢了,妹妹妹夫做的没有错,自打上学以来,家里的所有资源全部偏向给了自己这个独子,妹妹在童年时受到的关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