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如自己,甚至在当年父亲做生意失利时,家里只能支持一个人上学时,父亲甚至决定让妹妹退学,出门打工供自己读书,如果不是外公外婆的极力劝阻之下,可能妹妹就会在那时成为失学少女吧。
妹妹对自己的恨意也在那时积攒了下来,直到今天彻底的爆发开来,凭什么家里所有的爱都给了自己,就凭自己比妹妹多了个东西吗?
想到这里,林翰音不禁苦笑开来,是啊,是自己不争气,明明家里最好的资源都给了自己,明明都上了那么好的大学,明明都做了那么多努力...
可最终的结局,也不过是面试碰壁,个个人事都不把新人当人看,新人期一过即给你挑刺逼你自愿离开,连遣散费都不愿意给,某些九流传话人甚至还要给“新鲜花朵”扣一个“不愿脱外衣”的高帽,以此来展现自己不可动摇的位置,唉~这就是现实啊。
林翰音一边感叹自己现有的悲惨境遇,一边慢吞吞向靠近江边的报亭走去,他想要借报亭的公共通讯打一个求助电话,希望好心的人能开车送自己去医院检查一下肋骨,可天真的林翰音将借用缘由向报亭老板述说之后,遭到报亭老板的婉拒,老板给出的理由是不想多管闲事。
报亭老板反问我,为什么不找家人求助呢?
是啊,为什么不找家人啊,我让他们伤心,让他们失望了啊!
报亭老板也怕担事,一是最近在检查,他这个报亭本来也是私自搭建,介时把一些不该来的人引来九不离十是要强制拆除的;二是怕担责任,怕林翰音在半路上噶了,他的家人来讹诈他,届时好心办坏事,在这个人情冰凉,利益至上的世界里,每个人的第一责任人永远是自己。
林翰音拜别报亭老板感谢他对自己的关心,同时也理解老板怕担事的心理,他继续向江边走去。
沿着江边大道向着远处的过江大桥走去,寒风凛冽刺骨,幸好这些年家里蹲养的肥膘在这时起到了勉强抵御寒风的作用,最近的医院距离这地不到一公里,自己应该能够支撑到去医院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