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死。”
野猫不仅傲气,还很可爱。
裴瑾年微微颔首,“哦?所以你想杀那个水贼,只是因为他想脱你的衣服?”
女人道;“不错,想要脱我衣服的人,都得死。”
裴瑾年道:“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确实是一个好借口,不是么?”
女人的脸色沉了下去,宛如刚刚升起的明月遇到了狂风骤雨,藏在身后的手指轻轻一扣,攥起了一些沙土。
她想用这捧沙土从大理寺包围着的地牢里逃生。
裴瑾年靠在了椅子上,“你和他说了什么?”
女人没有说话,但她的身躯已在颤抖。
裴瑾年道:“我有数不清的办法让你开口,你相信么?”
她没有不信的资本,但她很倔,她本就是一个不服输的人,可现在她却又不得不服输。
人本就是复杂的,而世道更加复杂,这些人在这世道里,简单地如同一张白纸。
她低下了头,任命般道:“说重点吧,你想知道什么?”
裴瑾年道:“你和他说了什么?”
女人道:“凤鸣楼。”
裴瑾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但无论是谁在此刻妄想那张脸,都会感觉到无声的压力,那种威严和不可名状的压制力,是权力的声音。
“杀了她。”
裴瑾年站起身向外走去。
刀锋出鞘,发出沉重嘶吼声。
“等等!”
女人大叫着。
裴瑾年似乎并不想再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并没有回头去看。
女人又说道:“你若是杀了我,就永远找不到那个女人!”
裴瑾年的脚步停下了,手伸出来。
殷红的刀也停在了半空之中。
大理寺少卿回到了椅子上,平静地望着女人道:“她在哪儿?”
女人吞咽着唾沫,仰起头道:“我要活命。”
裴瑾年叹了口气,望着湛蓝色的天空道:“那个女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