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那留了几本书。他已时日无多!待他死后,你派人去他墓前把书拿走!”
刘基闭眼不语,于昭阳站直了又说:“你年岁也不小了,日后安安心心做个富家翁。且活吧!”
“老夫走后,先生也要顾好自己。要不要老夫帮先生寻些人来?光是农庄学堂那几个人,怕也不够先生使唤的。”
“我这人自在惯了,不需要什么人伺候。不过刘老您人脉广,要是能寻到几个能工巧匠或是名医,那再好不过了。”
“放心,老夫这点面子还是有的。这事老夫一定办到。”刘基伸手握住了于昭阳胳膊,诚恳说到。
于昭阳这才和刘基别过,和刘介夫回到宅子。
之后的日子于昭阳又把注意力放在学堂,自己日后不管是办工厂还是搞科研,都需要大量的人才和工人,现在多培养些能识字会算数的,日后行事也方便许多。这期间翰林院倒是派了两个侍书来学习于昭阳的识字方法,看来是准备编纂字典了。不过于昭阳挺担心这些文人,自己本意是想让百姓靠着字典识字的,这翰林院要是编出一堆之乎者也出来,怕是一点用也没有。但于昭阳也没开口,不想和这些夫子们起什么矛盾。
慢慢的时间来到三月,刘基登门拜访。
“刘老,这是准备归乡了?”于昭阳出门迎接,扶着刘基往里走。
“是啊,马上开春了。老夫在临走前来看看你。”
“寒舍简陋,勿怪勿怪啊。”
于昭阳一个人住也没怎么装扮,也只是在前几天往院子角落里移栽了棵梨树树苗。整个院子仍然透露着荒凉感觉。
“说来惭愧,要不是去年因为老夫,先生如今想必仍然可以云游四海,修身问道。可惜啊……”
“嗨,我本来就是个漂浮不定,居无定所的人。这些年若不是战乱四起,我早想去云游四方了。
如今也挺好的,在杭州我也一样是在授课,到了应天,还平白得了一处宅子。比在道观的生活要热闹些。”
于昭阳反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