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出言阻止,魏延和张飞未必会乖乖听从。
很快人群中爆发躁动,一名身穿锦袍的老者,怒气滔滔地走过来,朝着交战的二人呐喊:
“魏文长,你在干什么,还不快快退下,老夫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你成天给老夫惹事,忘记了老夫提拔你成为郡尉,你是怎么答应老夫的吗?”
“这里是襄阳,不是你能为所欲为的长沙郡。你再不住手,老夫立即罢免你的官职,让你滚回长沙种田。要是明公怪罪下来,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来者正是气急败坏的韩玄,他听说自己麾下的将军和襄阳的人马打起来了,整个人一激灵。
交战中的魏延,精神高度集中,并没有听清楚韩玄说了什么话,只是没来由地躁怒。
他狂啸一声,凝聚十二分力量的战刀,急袭而出。
铛!
金属爆鸣,张飞格挡的蛇矛都变得扭曲,差一点崩到他黑脸上来。
他表情微妙,震撼于这一刀的威力。
“你要杀俺?”
张飞久经战阵,对杀气最为熟悉不过,切磋的心思立即抛弃到九霄云外。
他连连嘶吼着,发起狂暴的冲锋,攻势连绵不绝。
魏延只觉得一道道白芒掠过,气爆的轰鸣几乎刺穿耳膜。
他的头脑恢复了短暂的冷静,韩玄的喊话都变得清晰了,视野中显现出韩玄指手画脚的狂怒模样。
“魏文长,你糊涂啊!你忘记了自己落魄的时候,是怎么望着高门乞食了吗?”
“还记得你多看一眼,被老夫鞭笞而死的妾室吗?老夫把她的骨肉喂了狗,狗吃了都吐,就是贱!”
“你再不住手,老夫和你恩断义绝。”
张飞听得脑袋嗡嗡响,一阵烦躁。他能够感受到魏延情绪的波动,力量都衰减了三分。
这踏马还打个屁啊?
张飞的兴致完全被败坏,也明白了刚才那一刀的愤慨。
他缓缓停手,隔着数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