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韩玄嚷嚷:
“老匹夫,给俺住嘴!你喋喋不休,是想被俺的丈八蛇矛,戳几个窟窿吗?”
韩玄被一股强大的气势锁定,身躯直接僵住,嘴上依旧逞强道:
“老夫是长沙郡守韩玄,明公在场,都要客客气气招待,你一介武夫,也敢这么和老夫说话?”
“仔细你的皮!”
张飞怒不可遏,凛然的身躯直逼韩玄而去,狰狞的拳头直压韩玄的面颊。
砰!
魏延挡下一拳,铠甲铮铮作响。
“孬种,你没资格和俺比武。孬~种~!”
张飞大肆宣泄,扛着沉甸甸的丈八蛇矛,转身就走。
蒯钧准备了好酒好肉,招待他的几百人马。
“可不是俺不仗义,是他魏延不敢接招,真是扫兴。”
张飞猛灌着酒,咕咚咕咚地解渴,眼角的余光还注意着那边的场景。
魏延解下头盔以代印绶,恭恭敬敬地还给了韩玄。
“魏文长你出息了,走了就别回来。就算你跪下来求老夫,老夫也绝不会心软。”
“以你的微末出身,想出人头地,绝无可能。你就是乱世中的草芥,连自己都无法认清。”
“你懂《论语》吗?你懂《孙子兵法》吗?你懂治国治军吗?”
韩玄歇斯底里,却没能唤回魏延的忠诚。
迎面春风拂来,魏延紧了紧干涩的喉咙,突然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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