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要良田有良田,要矿有矿,甚至还有几处养马地。
韩桢又是汉人,手持胥吏这把剑,根本不愁无人治理百姓。
念及此处,李纲脸上的愁容更甚了。
就在这时,马车缓缓停下。
“伯野兄,别来无恙。”
一道爽朗的笑声传来。
孙傅整了整仪容,说道:“谢守器来迎了。”
“嗯。”
李纲点点头。
下了马车,孙傅笑着拱了拱手:“一别多年,守器兄风采依旧啊。”
看着谢鼎身上的紫色官袍,李纲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性情刚正,对谢鼎投贼之事,极为鄙夷。
孙傅介绍道:“这位乃是太常少卿李纲。”
闻言,谢鼎拱手道:“久仰久仰。李少卿两次直言上书,本官敬佩的紧。”
李纲轻哼一声,敷衍的拱了拱手。
见状,孙傅赶忙解释道:“李少卿舟车劳顿,许是有些乏了。”
谢鼎微微一笑,毫不在意:“本官已摆下酒宴,为两位接风洗尘。”
使节团入驻临时馆译后,孙傅与李纲便来到卓楼赴宴。
除开礼部侍郎裴怀之外,谢鼎又将刘勉之拉来作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李纲面色微醺,借着酒劲,他语气讥讽道:“谢尚书贤名,本官也是有所耳闻。只是卿本佳人,奈何从贼?谢家世食宋禄,当忠君之事,希深公(谢绛)在天有灵,得知后人如此,只怕会觉得可悲可叹。”
此话一出,原本热闹的气氛一滞。
谢鼎收敛笑意,不急不缓地说道:“若本官没记错,李少卿也曾在山东任职过罢?”
李纲怡然不惧,答道:“不错,政和二年,本官出任济州教授。”
谢鼎又问:“李少卿自定陶而来,定然途径济州,不知李少卿任职时的济州,与如今相比如何?”
“这……”
李纲面色一滞。
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