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殷红的鲜血不断地从纱布涌出,顺着他的脸颊、脖颈缓缓流下,染红了他的衣衫。
一个头戴花头巾的中年女人跟在后面哭哭啼啼:“当家的,你可要挺住啊。你要是死了,俺跟几个孩子可咋活啊!”
花头巾只顾哭了,压根没有看到两个女乘务搀扶一个成年人太吃力了,中年人下火车的时候差点摔倒。
李爱国箭步冲上去抓住他的胳膊,才算是避免了二次伤害。
李爱国也顾不得询问原因,朝着正朝这边跑的陈师傅喊道:“老陈,快牵马车。”
陈师傅跑到半道里,还没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到喊声毫不犹豫的转身折返回去。
趁着陈师傅牵马这个空档,李爱国将中年男人交给花头巾,询问白车长:“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提起刚才的事情,白车长还一脸后怕:“有块石头砸破了玻璃。”
“火车领导,您可不知道,当时老吓人了。你看看俺男人被砸成这个样子,你们铁道上是不是该负责?”
花头巾本来正在安慰中年男人,闻言,突然又扔下了自己的男人,凑了过来。
白车长哭笑不得的对花头巾说:“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如果是我们铁道上的责任,我们肯定会负责到底。”
“俺们好好的乘着车,突然被石头砸了,你能说不是你们的责任?!”花头巾眉毛横挑。
“咱们首先要做的就是把你男人送到医院,然后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白车长只是阐述事实,没想到引来了花头巾的怒火,她也没有生气只是尽力解释。
花头巾则已经开始哭诉他们花了多少钱买车票,现在男人脑袋被砸破了,以后脑袋说不定会漏风,听得李爱国啧啧称奇。
脑袋漏风,那人还能活吗?
李爱国看了看母老虎般的花头巾,扭头看向那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也觉得自己的媳妇儿太过分了,强忍着疼痛,冲他苦笑了两声,却不敢阻止。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