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此事,苗疆他是决计不能去的。
不管用什么方法,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
打定了主意,又听到翠烟小声的询问她松了口让翠烟把膳食端到屋内食用。
夜半三更。
在打发了翠烟去别的屋内睡觉之后,顾姝斐取出一把匕首,这次她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在手指上划了一刀。
瞬间鲜血随着手指一滴滴落在雪色的手帕上,像是开出了一滴滴艳丽的花朵。
“你大可不必伤害自己来呼唤我。”
清冷熟悉的檀木香出现在屋外,伴随着声音渐渐走近。
“我不知道除了这种方法还能怎么找得到你。”
偃师轻轻的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支掌心大小的墨色陶笛。
“日后若是想要寻我就吹响这陶笛,我自然会出现。”
顾姝斐接过陶笛厌厌的道了一声谢,半晌没有开口。
沉默中,她抬起头,眼眶泛红地看向偃师。
她没有把握。这次的事情,并无性命攸关之事。
面前的人会帮助自己吗?
“说吧,什么事?”
偃师平静地看向顾姝斐。
“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如今身份有变,代价却是要被送去苗疆和亲。”
“我不想去。”
顾姝斐坚定的看着面前的偃师,仿佛不是在同眼前的人商议而是在做决定。
只可惜偃师沉默半晌后开口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我不甘心,什么都不做。”
顾姝斐眼眶微红,手心紧紧地捏着陶笛,声音有些喑哑。
“若是公主病亡,那便只能换个人选了。”
偃师无奈只得道出他的想法,毕竟……
“你是说假死?”
顾姝斐脑筋转得飞快,可片刻后她又立即否定,“若是我现在死了,那我日后不是都只都只能过见不得光的日子了吗?”“这个办法不妥当。”
偃师沉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