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看来你这次是真惹毛他了。又说,“湛检,虽然我不清楚你跟虞小姐的关系,但这么硬杠下去吃亏的会是你,跟江家对抗没好处,更何况对方还是江年宴。”
湛川也的确接到上级电话了,压力不小。
他冷笑,不愧是京城宴少,手可通天。
就拿当初江年宴能从张玄文手中把虞倦洲给捞出来,能力的确不容小觑。
虞念中途醒过一次,迷迷糊糊的。
刚带回来没多久后她就发了烧,湛川也没打算休息,就一遍遍的用温毛巾擦拭她的额头和手脚,为她物理降温。
她就是在发烧的时候微微睁眼了,看着他,嘴唇翕动。湛川低下头凑近听她说什么,然后轻抚她的头,温柔说,“没事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后来烧退了,她又睡过去了。
湛川一夜没合眼,等虞倦洲来了之后他简单地做了些饭菜。
虞倦洲没有跟湛川叙旧的意思,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本身他俩就没什么旧可续。
他来更多的是为了带走虞念。
湛川说,“江年宴想进我这里很难,如果没有我的准许,你也是进不来的,所以倦洲,你觉得你的住所能拦得住江年宴?”
“我不理解你的做法,是为了跟我谈湛家的事?所以你才带走我姐?”虞倦洲皱眉。
一大早他接到了湛川的电话,很突然,但也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知道湛川这个电话终究会打来的。
只是没料到湛川打电话来是说虞念的事,让他去办理出院手续。
湛川想了想说,“你先跟我进来。”
虞念睡在主卧,看得出床单被罩都被湛川换新的了,也是挺细心的人。
虞倦洲走上前坐在床边,轻唤了一声虞念,她没反应。
可紧跟着虞倦洲就看见了不该看见的。
宽大的病服遮不住脖颈,上面深浅不一的吻痕十分刺眼。
虞倦洲的呼吸急促,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虽然之前他知道虞念跟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