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宴在一起,可这种行径压根就没把虞念当人看,纯粹成了泄欲工具。
“这个畜生!”虞倦洲恨得牙根直痒痒,愤恨起身。
“你现在去能斗得过他?”湛川冷不丁问了句。
虞倦洲攥着拳头,“就算拉着他一起死我也认了!”
说着就要走。
“方远不要了?虞家不想东山再起了?”湛川低喝,“你以为你有本事拉着他一起死?到最后只会让你姐替你埋单!”
虞倦洲的脚步陡然顿住。
湛川缓缓走上前,“你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因为你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跟江年宴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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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虞倦洲面前,与他对视,“咱俩没什么交情我知道,也清楚你讨厌湛家,但是虞倦洲,我不是你的敌人,既然你的敌人是江年宴,那么我们你可以成为盟友,难道你不想让你姐有底气摆脱江年宴?”
虞倦洲微微眯眼看着他,“你的目的是什么?”
湛川目光沉静,“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能让老爷子死亦冥目。倦洲,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是太慢了,所以你必须也只能依靠湛家的力量才行。只要你有了力量,以往不曾想的事才去敢做,也才能有能力保护你想保护的人。”
虞倦洲紧紧抿着唇,没说话。他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虞念,眼神有瞬间的迟疑。
湛川也就看见了他眼里的迟疑。
虞倦洲问他,“走仕途?”
“不。”湛川说,“从商。”
虞倦洲一怔。
“饭菜都做好了,边吃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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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是在午后醒来的,这才发现自己不在江年宴家里。
有些混沌的记忆,但只停留在她起身去了客厅之后,当时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发烧,小腹疼得要命,后来怎样就不知道了。
卧室门被推开时她看见了湛川,这才知道自己是在他家。
卧室里的光线不明,挡了纱帘,但门外是大片耀眼的光亮,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