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有些话吧我是个外人不当说,但您和先生都是挺好的人,我也不想总看着你俩闹别扭。”白姐轻叹,“这两个人在一起啊哪能没有磕磕碰碰的呢?适当的时候跟男人服服软,女人不吃亏的,老话说得好,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虞念看了白姐大半天,看得白姐都差点冒冷汗了,就听虞念问了句,“白姐,你叫我什么?”
夫人?
这么多天了,这是虞念第一次听见白姐这么叫她,之前彼此之间交流少,白姐都是用”“您”来称呼她。
白姐说,“夫人啊。”
虞念心口一颤。
白姐马上说,“我当着先生的面这么叫过您,先生也没说什么,所以我……”
剩下的话就不说了。
但其实白姐哪看不出什么来?要说只是工作个一天两天的可能还不清楚,这么多天工作下来,白姐这个人精该看的也就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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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根本就不是两口子。
换句话说,眼前这女人是那位先生养在这里的,说不好听的就是情妇,当然,白姐不清楚这家男主人有没有结婚。
白姐倒没说瞧不上之类,这年头笑贫不笑娼的,谁都有自己活下去的办法。但有些事自己明白就行也没必要说出来,倒出口的话自然是好听些才行。
比方说,这句“夫人”。
虞念没说话,也没迎合白姐之前的话题。
一小时后白姐给江年宴打了电话,汇报说,“先生,夫人今天没出门,但是她在窗子前已经坐了一个多小时了。”
“看书?”
“没有,什么都没看,在发呆。”
……
夜半。
室内缱绻。
男人和女人的身影纠缠似蝉。
云雨之后,虞念汗津津地躺在江年宴的怀里,长发凌乱,白皙肌肤染了桃色。她阖着眼,脸色潮红,呼吸许久才平复下来。
江年宴没急着抱她去洗澡,怀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