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享受她微微的颤抖。
少许他低头,唇齿温柔缠绵时低喃,“不满意白姐对你的称呼?”
虞念睁眼。
江年宴与她对视,似笑非笑,“听说你一直坐在窗子前发呆。”
虞念跟他对视了很久后说,“白姐是个耳聪目明的人,能看不出咱俩究竟是怎么关系?夫人?不过就是给了我脸面罢了。”她眸底清冷,“你不是我先生,我也不是你夫人。”
江年宴盯着她,唇稍的笑容渐渐消失。
然后大手一拉,将她整个人翻过来,背对着他。
虞念被他刚刚折腾得已经没力气了,更不可能挣脱得了,她像个扯线木偶似的任由他欺身上来。
他伟岸的身躯贴着她,薄唇绵延而下。
虞念深深的倦怠,可又会因为他的行为而微微颤抖。
江年宴再次占有。
在他刚释放完没多久,他再次来势汹汹。
虞念的脸颊贴在床上,一手紧紧攥着床单,死命咬着唇。可男人故意折磨人的方式没几下就让她丢盔弃甲。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年宴贴过来,温热的唇息缠绵在她的耳侧,嗓音喑哑,“那就跟我结婚。”
虞念蓦然心惊,扭头看他。
他却一个用力撞进来。
她吃力难以承受,忍不住惊叫出声。
“结了婚,这个称呼不就名正言顺了?”江年宴的大手托起她的脸,将她捞在怀里,痴迷地看着怀中如水的女人。
虞念心头惊涛骇浪,“江年宴……你疯了,呜……”
最后一声随着男人的动作碎成了喘息。
江年宴寒了眼眸,“疯?我是疯了,所以你以为我会成全你跟湛川?我说过这辈子都不会放你走。”
这个念头让他热血沸腾,她越是挣扎,他就越要给她建造一座金笼,哪怕困上一辈子都无所谓,更不在乎是什么方式将她困住。
“我不要……”虞念并没觉得这是出自江年宴的爱意,反倒让她更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