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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一伙人进卧室的时候她侧躺在床,浑身就如同被蚂蚁啃咬似的难受,光顾着控制了。
江年宴则轻描淡写地说,“是人看着,又不是摄像头盯着,只要是人,就有空子能钻。”
刘恒衍感叹,幸好是发现及时,不然他非酿成大错不可。
他连连给虞念道歉。
虞念说,“小刘总,因为这件事,你欠我的人情可就又多了一笔。”
刘恒衍连忙说,“是是是,虞总算是刘家的恩人了,这可不是简单一句人情能还清的。”
虞念微笑,“小刘总重诺,我是相信的。”
之后几人回了南市,江年宴一路将刘总送回了庄园。
而庄园那边,管家早就带人侯着了。
刘恒衍跟他俩表示说,他会尽快解决父亲的问题,也尽快给他俩一个交代。
至于合作上的事,刘恒衍说,他会立马召开股东大会,合作的事他一定会落实。
一切都落幕后,虞念整个人都像是脱了层皮似的。
两人换了车,老刘来接的。
虞念甚至都顾不上问方源在哪,就沉沉閤眼了。
恍惚间她像是听见江年宴的低笑声,问她,“这么累吗?”
她嗯了声,似梦似现实,含含糊糊说,“都怪你。”
怪他昨晚的贪得无厌。
她后来都已经连连求饶了,但他还是贪嘴,将她吃得爪毛干净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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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她真是挺着一副快散架的身子骨来跟刘启渢周旋。
男人手臂一伸将她捞进怀里。
这一刻虞念觉得全身像是陷入棉花里,舒适,安全,就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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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窗外黑沉沉的,有夜灯似星子的光耀在玻璃上。
虞念从床上坐起来,反应了好半天才意识到,她是在老宅了。
所在的卧室就是她自小睡到大的。
她怔愣,怎么回来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