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从他口中我了解到,我们所在是西南制毒宗师关世云大师后代所在的宅邸。
关大师痴迷于研究药理。尤其是毒药,只是听说当年其效仿神农尝百草时,不慎食用了至毒之物叫什么什么花的,其后是生是死便再无音讯,剩下的这个关家后代在制毒方面倒是没有怎么成太大的气候,只是听说在行医制药方面颇有建树,口碑极佳。可治病救人之人,怎会如此折磨一个不良于行的人呢?
唉~怪我怪我,下山以来光顾着那些个新鲜玩意,吃吃喝喝外加听说书人讲故事便听了有两三日,竟连画扇门山外第一座城池的情况都还没了解透,实在是悔恨自己的不学无术。
立志于此次逃出生天后,便要每日刻苦练功,也要加快速度前往东辽城才是。
若是被师父师兄姐知道我刚下山,便在山脚下栽了跟头,定是颜面无存,更是要坐实了我不学无术的错处。
景冷玉看躺床上的我一筹莫展,不忍开口道:“云姑娘,可是觉得这要求过分了?”
我答:“没有没有。”
他了然地点点头。
我又道:“我只是在想,当时我被绑来此,身上所带物件儿不知去了何处,景兄可知?”我怕他多疑,又补充道:“哦,那都是家中父母兄姐所赠之物,虽不值钱,却对我来说极为珍贵,自是要寻回的。”
他似乎是回忆了一番:“云姑娘的衣物是我兄长的侍女所换,旧衣物应当就在这房内的,我起身不便,或许姑娘可以巡视一番。”
我听闻便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头还是昏沉沉的,但心下记挂着大师兄的悲画秋,若是弄丢了可不定怎么受罚,于是便双手撑着床边想站起身。
可头上那座金山实在是扎实。
我不由得只能向身边的景冷玉求助道:“景兄,你可否帮我把头上这一堆饰物取下来,我脖子酸得厉害。”说着我就把头往景冷玉那边凑。
“呃……”
谁知景冷玉迟迟未动手,我便抬头疑惑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