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一眼不得了,我看着他原本苍白的脸,竟然浮起了一层红晕,如同师父喝醉酒时的样子。
“怎么了,你是有些醉酒吗?还是发烧了?”说着我抬手想抚摸他的脸。
却被他轻轻侧头躲过了。
哦哦哦。
“不好意思景兄,男女有别男女有别,唐突了!别见怪啊。”我想着他们这些人不似我们武林中人,不太拘泥于小节,确实是我唐突了。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说着我便把头侧向一边,好让绵软无力的手能取下这重物。
却突然被一阵微凉拖住了低下的脸。
是他的手,他的手骨节分明,和他的脸一样白皙。
“让我来吧,你药性刚醒,应是无力的。”
说着他一只手拖住我的侧脸,另一只手便轻柔地开始拆卸我的头饰。
突然间我感觉面庞腾升了一股热意,刚才想要用手探他温度的明明是我,想着武林人不在乎男女大防的也是我。为什么这会子我似乎有些心绪不宁,心跳加速。
他看着清瘦,可手却很有力,托举我的侧脸却丝毫不颤,我也不敢动,任由他拆卸着我头上的金山。
我惴惴不安地等他拆完最后一头饰。
“好了。”他说。
“啊,谢谢你啊!”我憨笑。
头上少了累赘,脖子舒服多了,头也不是那么昏沉了,整个人顿感轻松了不少。
于是我便腾地起身,想着快快找到悲画秋才是正事。
哪知躺的太久,又歪了一会头,又或许是药效太猛。
起身的一瞬间我只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不能控制地倒向地面,完了完了,起猛了,摔着可疼。
恍惚中只听见有人在唤我:“泠儿!”
泠儿?这称呼陌生又熟悉,陌生的是我的记忆中并未有人这样唤过我,熟悉的是这种感觉又似曾相识。
我似乎只晕了一瞬,眼前黑色逐渐褪去,面前便是片刻前那张俊朗的面庞,他搂着我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