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望冬其升身后追赶去。雪天夜不黑,赶路趁及时。不多时,隐约看见冬其升在前,三个侉子在后,次第而行。铁实敦低声道:“此处离窝窝棚附近不宜动手,不问冬其升去处,侉子必回县里居住,我等穿过惠民街,抄近路往县前巷里埋伏,等他们。”
几个转弯抹角来到县前巷里一拐角处,铁实敦道:“铁铖和龚统领前面堵他们,我与古因仄后面藏住截他们,不教走了一个。”
古因仄道:“放过冬其升!”
四个却才分两头藏住,就望见冬其升相傍三个侉子走来。来到转角处,龚三横、铁铖挺刀而出直扑冬其升身旁那侉子,抢刀便砍,龚三横只一刀就砍翻前面那侉子,再一刀剁了头,血迸四下。铁铖也一刀砍倒一个侉子,又一刀搠入胸堂,把他送上黄泉路。在后的那个看得呆了,待回过神来掣刀在手掉头逃去。那里逃得脱,不及十步远,古因仄和铁实敦早迎头奔来,两个一左一右,一人一刀把这侉子搠死在地。
冬其升见得杀人,落荒便走,不敢往县衙,回去下处。
古因仄四个合一处且走且脱下沾血衣裳,擦净刀,将带血衣裳就暗处藏住。
回来窝窝棚,小儿都睡了,蹑手蹑脚各自藏了刀,古因盈、初枔和大嫂端来水,几个净面洗手洗了血渍。古因盈悄声问道:“四个都杀了?”
古因仄道:“留下宋人一个活口,却是冬其望二哥冬其升。”
古因盈吃惊道:“你咋不早说?”
古因仄道:“此事不许再提半字,防备裹麻救火引火烧身。”教大嫂送古因盈和初枔住去客栈。
大嫂道:“天色灰暗,大雪来便来,明日你几个男汉修补修补窝窝棚,不教小儿受冻。”噙着泪,脸上却是苦涩的笑意,又道:“你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地下有知,会笑嘞。”唤来初枔、古因盈去了客店。
铁实敦安排一土兵和两个泼婆娘直夜,三个就门后共一条被卧半躺半卧着。
古因仄看时吃了一惊道:“这叫甚?”
铁实敦拽了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