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去处。那里和向记石鼎杂货行车队取齐,登程返回屯兵营。
向宅各处贴着喜字,挂锦带,悬团花,宗亲、挚友、各店铺桩主携家眷,又有左邻右舍前来贺喜,向泰平夫妇忙不迭迎迓。
向阳花一身红妆端坐卧房里,满心欢喜不尽,也许他早盼着这一日,这一日就步履维艰地来了。钱儿等女使左右伴着,脸上漾着彩云般笑意,他们不为别的只是等着赏钱。
钱老爹听得远处鼓乐声,拜亲队伍就迎头走来,便叫小门子打火点了爆竹,爆竹震天响声勾得满大街男女出来看稀罕。冬其升下马拽开步走来,钱老爹见是冬其升,大吃一惊,早有擦着瓦厚粉的张婆子把几个喜钱与钱老爹人等,引冬其升入得厅内。
厅上主座是向昌茂,向泰平夫妇一侧坐着,客堂内鸦鸦是客。冬其升抬头望见,碎步紧走,上前纳头便拜,先拜向昌茂,再拜向泰平夫妻。向阳州一壁厢看得呆了,向阳花明明说今日拜亲的是古因仄,怕父母不情愿,因此坏一锭大银要他好生相待,当下不是古因仄却是那个冬衙内,这个从何说起?
不容向阳州多想,堂外乐事班得了赏银,铆足劲又吹又打。妇人看了拜亲礼物,教媒妁摆上堂案,点起香烛教冬其升拜先祖。拜后向泰平把冬其升叫到一边道:“他还不知情,以为是古因仄那厮,衙内相机行事,甚事厚着面皮笑着脸打骂由他,且过去今日再后却说不迟。”
冬其升道:“小子记在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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