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什么都找不到,那种感觉挺无助的。
“估计也不好受,听砚清说你之前受伤严重,你估计仇家挺多的吧,不然也不会身负重伤坠海。啧,你这有点麻烦啊。”
范博摸了摸下巴,宫砚清的父母是一定不会同意这样一个身份背景太复杂,也许还有一堆仇家的男人跟宫砚清在一起的。
宫家家大业大虽不怕麻烦,但没人喜欢轻易树敌,也没人喜欢跟一个本身带着麻烦的人在一起。
也就宫砚清跟着了魔一样的要跟他在一起。
范博连连叹气。
宴迟抿紧了唇。
坠海,受伤,仇家,帝都,宴迟......
“宴迟!”
他突然想到早上蒋黎和沈宁苒对他的称呼。
宴迟......
很熟悉的名字,虽然没有一点记忆。
他之前叫宴迟吗?
“你在说什么?”范博见他突然喃喃,于是问。
宴迟眸色深了深,细想着什么,突然捂住头,面露痛苦。
有些东西他想想起来,可努力的去想时,头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你怎么了?”范博连忙站起身,“喂?你没事吧?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儿啊,你待在我这里,你要是有点事情,宫砚清那个女人非撕了我不可。”
宴迟捂着头,久久没有缓过来。
范博看了着急,连忙想要打电话去叫医生来,听宫砚清说他当时伤的不轻,这怕是旧伤发作了吧。
那可不得了。
“我给你叫个医生过来吧。”
宴迟晃了下头,眼睛里一片猩红,过了一会儿,他又好了很多,抬了下手,“不用麻烦了,我没事。”
“你确定没事吧?你要是真有点事情,宫砚清真会不放过我的。”
范博觉得这差事挺难办,费力费神还得挨骂。
“没事。”
宴迟的脸色依旧很难看。
范博正要继续出声,玄关的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