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博见走进来的人问,“你怎么又来了?”
宫砚清走进来,“你还不让我来了。”
“你这大晚上的老往我这赶,合适?”
宫砚清看向宴迟,见他脸色发白,宫砚清当即皱眉,“你怎么了?”
“我刚刚跟他正聊着天呢,他好像突然就头疼了,我正想着给他去叫个医生呢,你就来了。”
宫砚清紧张地盯着他。
头痛?
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头痛呢。
她是给他检查过伤势的,他头部的伤已经好了,一般是不会复发的,突然头痛肯定是不正常的。
宫砚清脸色紧了紧,生怕他因为这次的头痛而想起什么。
“阿绥?”
宫砚清抬起头,看向站在一旁的范博问,“你跟他聊了什么?”
“我也没跟他聊什么啊,就随便聊了聊,哦,对了,他刚刚自己嘴里念叨着自己的名字,宴迟。”
宫砚清听着更是心下一惊。
“阿绥,你没事吧?”
宴迟抬起手,突然握住了宫砚清的手臂,抬起猩红的眸子看着她,“早上那两个女人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什么是不是真的?我都已经跟你解释过了,那都是假的!假的!她们两个就是跟我不合,所以想挑拨我们的关系,你为什么就不相信呢?你当时自己也看到了她们是怎么对我的,我就是一个不小心弄洒了咖啡,她们就直接拿水泼我,难道这些还不够证明吗?还是说你不相信我的话,要相信她们两个陌生人的话?
或者是你觉得我要害你?我若是要害你的话,我为什么要救你呢?你这样怀疑我真的让我很伤心。”
宴迟拧了拧眉。
范博不得不称赞宫砚清胡说八道的能力还是挺不错的,这些话听着多真实啊,他都差点信以为真了。
只是只要仔细听细节,他就能听出宫砚清在撒谎。
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的性子,她是半分都不愿意吃亏的,若真有人敢拿水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