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的老实人。
只是回过神后,仓凛突然反应过来,向男子近了几步,“宋辞?”
“嗯,宋辞姑娘......你不知道宋姑娘的名字?”
怕壮汉提防,仓凛立马转了神色,摇头道:“自是知晓,只是没想到我们夫人,在外会告知旁人自己的名字。”
“我祖父是里正,李大夫带着宋姑娘落脚时,见过我祖父。”
壮汉并未察觉不妥,只是听着仓凛嘴里喊出的夫人,到底是生了些动摇,“所以前头这位贵人,当真是宋辞姑娘的夫婿?”
“是。”
仓凛点头。
主子都认了,他只要跟着认就是。
“那你们是真来晚了,宋辞姑娘早几日就离开了,她那......她那位好友不仅替她出了头,后来追上去前还特意雇人给她做了吃食,极其体贴,你们这位......是真有些比不上。”
仓凛很怕下一瞬,主子一刀就把这壮汉给抹了,但好在前头的人并未有最开始的怒意。
只有一双失神的眸子,和透出血色的掌心。
“不过我听那几个被请过去做吃食的阿婆说,几人应当会是往南,因为李大夫还同宋辞姑娘那位好友提起了南边的口味......”
“留人在村子里继续查。”
再开口时,裴晏舟黑眸只余冷寂,他没再看那个壮汉,只起身去了院中,重新拉起缰绳,“还有,她的身份,只是我裴家新妇。”
仓凛愣了一瞬,而后点头应下。
这是要堵了那些人的嘴,不让那位沈大夫,沾上一丝一毫的边。
马匹仰头,男人又一次翻身上马。
寒风拂面而过。
裴晏舟压下心中汹涌而来的嫉妒,眸底猩红一片。
他是慢了一步,可他绝不允许旁人占了宋锦茵身侧的位置,顶着她夫婿的名头。
哪怕是路人猜测,也不行。
“世子,您身上的伤......”
“死不了,拿